家,只是想和他多说两句话而已,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们?
这杯子,是我妈的遗物,为什么连它也不肯放过?
为什么?
我张了张嘴,想跟老师说,说我胸腔里积压了很久的愤怒和不平,说我对这些人深深的仇恨。
可当我张开嘴,却只是极其平静的说了一句:老师,求你帮我找到摔我东西的人,求您严惩他。
两个求字,砸在了我的心坎里,我却不知道,有没有砸在沈老师的心坎里。
她急忙站起身,说:怎么了?
冷残你别急,还有老师呢。
我很平静的向她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之后,她就很急切的拉着我走到高二(19)班,站在讲台上,大声的问:是谁,砸了冷残的杯子?
原本很喧闹的教室,被老师这一声弄得格外安静。
是谁?
赶快站出来。
否则叫我查出来,后果就不似现在这么简单了。
我发誓,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沈老师发脾气,而且我觉得很荣幸,因为这第一次是为了我。
我看着沈老师,她原本白皙的脸上现在被气得有些发红,额上也有少许青筋暴露。
那天的沈老师,脸被气的有些狰狞,可是,我却固执的认为,那天的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她。
可是,你我本就该明白,这世界上本就没有多少公平的事。
就像我在花坛发现我破碎的水杯的时候,我就知道了结果。
不了了之,是吗?
还有比这更悲伤的结果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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